莎乐美
不想用这个号还是得用这个号,老福特你真的好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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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好之间互相不负责,不要代表我,我也不代表别人,如果有一天我做了傻逼事请找我本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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做梦也没想到玩个游戏,嗑个游戏CP也能被党人碑,就离谱 友人说得对:蔡京精神无处不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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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陵故人: 计六奇在《明季北略》中有一段著名的政论: 崇焕捏十二罪,矫制杀文龙,与秦桧以十二金牌矫诏杀武穆,古今一辙。(计六奇《明季北略》) 以秦桧比喻袁崇焕,以岳飞比喻毛文龙,计六奇或许不是第一位,但这的确是明末从庙堂到民间舆论的一种代表观点,并震荡起了更多的讨论。 论者的比附之处主要在于:(1)袁崇焕为文官,毛文龙为武将,对应秦桧为文官,岳飞为武将;(2)袁崇焕主张议和,不经三法司程序擅杀毛文龙,对应秦桧主张议和谋杀岳飞;(3)毛文龙死后不久,后金入侵发生“己巳之变”,岳飞死后,宋室收复失地无望。 岳飞秦桧的故事并非明人探究的重点,借这一典故,论者其实集中指责了袁崇焕的两大后果严重的罪状:主和与斩帅。 袁崇焕为人诟骂的主和之迹,一是努尔哈赤死后遣使吊唁,使蒙古离心倒戈后金;二是己巳之变中不力战迎敌,欲促成明金城下之盟。(其他还有“市米资盗”等未广受讨论的行为就不一一列举了)而这些可疑行为又与袁崇焕斩帅的动机相关联。于是,袁崇焕“斩帅议和”就与宋代故事联系了起来。不过,也有人对此提出了异议。 例如,张岱认为,袁崇焕虽然所作所为与秦桧类似,但以袁崇焕的“龌龊庸才”比拟“缓宋亡且二百载”的秦桧,则是“唐突秦桧矣”: (袁崇焕)五年灭寇,寇不能灭而自灭之矣。呜呼!秦桧力主和议,缓宋亡且二百余载;崇焕以龌龊庸才,焉可上比秦桧!亦犹之毛文龙以么魔小卒,焉可上比鄂王!论者乃取以比拟,不特开罪鄂王,亦且唐突秦桧矣。(张岱《石匮书》) 也有与张岱观点类似者,同样认为袁崇焕虽然有类似的斩帅议和之举,但袁是才能低下的庸臣,不宜类比奸臣秦桧: 此二臣者,二祖列宗九原见之,自当寸磔而后快者。……但袁(崇焕)、马(士英)二人,本无奸谋恶术,辣手刚肠如(卢)杞、(秦)桧诸凶。惟是手长智短,耳软眼瞎,酒色贷利而已 。(《谈往》) 至于袁崇焕是如何从明末清初的“秦桧”形象一步步被洗白,进而成为当代粉丝口中的明朝“岳飞”的,非本文主旨,本文于此不能尽述。 另,以下史料可以看出,袁崇焕“借斩帅以议和”是明末清初庙堂和民间的共识。 首先是己巳之变中,负伤的满桂请求面见崇祯,揭露袁崇焕私自斩帅议和,满桂之后力战而死: 满桂创重,伏马上驰出阵。至城下,请入陛见,遂言:“崇焕于女直主殂(死),差喇嘛僧往彼议和,杀毛文龙以为信物;今勾引入犯,以城下之盟,了五年灭寇之局。”(张岱《袁崇焕传》) 然后还有沈自表被时任兵部尚书申用懋派去出使袁营,委婉表达当时群臣对袁崇焕的疑惑:你杀了毛文龙还不抵抗金兵,列兵城外不入见皇帝,到底是想干什么? 时督师袁崇焕以失事中疑,重兵壁城下,不入朝。大司马虑其激也,檄自征出见崇焕侦之,与骑三百。……自征曰:“孰以此遍悉在廷哉。而所不释然于在廷者,公列营城外,不尺一内陈,诸士马果公能自为东西乎?……且也岛帅文龙死,至今天下惜之,冀公立功自赎,而不然者,何所恃以无恐?嗟!再嫁之女自言其贞,夫谁信之?不如自归乞一面,收之桑榆,仆所为加额惓惓也。”(《罪惟录》) 张道浚奏疏引袁崇焕本人供状: 崇焕自招云:“遣散援兵,以为京城内溃,不意尚守得定。”(张道浚《张司隶初集》) 同时期经略辽东的王在晋认为袁崇焕的种种不当行为导致了己巳之变: 向使袁崇焕不使吊通奴,西夷必不叛,夷不叛则西路不可行;不杀岛帅则奴顾巢穴,必不敢长驱入犯。(王在晋《三朝辽事实录》) 道德文章被时人推崇的黄道周评价袁崇焕: 袁崇焕以七阅月之精神,仅杀一毛文龙,而欲持五年之期,坐收全胜,身卒磔死,为天下笑。《崇祯长编》 南明弘光朝,刑部尚书徐石麟反对议和,因而上疏回顾崇祯朝袁崇焕斩帅议和之举: 袁崇焕遣喇嘛僧吊老酋,因以款议未成,而崇焕去位。迨先帝初立,意在灭奴,召崇焕授兵柄。崇焕阳主战而阴实主款也,甚至杀东江毛文龙以示信。嗣先帝之不许,遂嗾奴阑入胁款,仍戒以弗得过蓟门一步,崇焕先顿甲以待。是夕敌至,牛酒犒劳。夜未央,敌忽渝盟,骑突薄城下,崇焕师反殿其后。先帝于是逮崇焕诛之,而款议再败。(黄宗羲《永历实录》引徐石麟奏疏) 明亡之后,遗民史惇的看法: 袁自如,斗筲小人,一味夸涎。于召对时敢为大言,自任五载灭奴,先帝倾心委用。其在关外,唯请撤喜峯诸口守军数百名,谓是冒滥,节省几何?卒以无备,奴骑长驱,震惊宗庙,实始于此。犹敢大胆要挟,几欲为城下之盟,此其目中视先帝为何如主?致先帝震怒,立逮下狱,虏便丧所怀来而去。(史惇《恸余杂记》) 抗清殉国的夏允彝的观点: 崇焕自言五岁灭东夷,了无成算。给谏许誉卿面叩之,崇焕自言聊慰上望云尔。给谏亟言上英明,岂可浪对,异日按期责功,奈何?崇焕亦自觉失言,遂以用人措饷等事再请於上。倘有不相应,即可借为卸担地,不意上之咸从所请也。(夏允彝《幸存录》) 遗民兼史学家谈迁的看法: 才非周公,使骄且吝,并无大才,更无大智……而建虏以(文龙)扼其背。甚忌之。阴通款崇焕。求杀文龙。而崇焕中其计不觉也。(谈迁《国榷》) 兹不一一列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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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P 行秋/重云 15+可看/替人手冲/女装攻/半话本体 保险起见 Wid.3068340 试阅 [他是片刻不敢再耽搁,取下背上伏妖的宝剑,足下如生风,循着阴气、三两下奔赴那精魅老巢。看官!这小方士不过束发之龄,遇大妖竟方寸不乱,所谓年壮气盛,盖是如此了。常言道宝剑配英雄、他持那伏妖剑乃是师门之宝,还未出鞘便有罡气隐隐,寻常妖异怕是不待近身、光是见着剑鞘就要吓个魄荡魂飞!但这庙中精魅不愧为大妖,竟还泠泠娇笑,霎时间破庙门户洞开,小方士定睛一看,只见吹起的纱幔中有一妙龄少女,正莲步轻移、向他款款而来。少女不过二八芳华,体态纤秾有度,步态翩如兰苕,生得一张色若春花的脸,小方士虽游历四方、也少见如此佳人,佳人眉目流眄,他也免不得愣了神。但到底童子定力更足,小方士很快清醒过来。当即以剑横胸前,大喝一声妖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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降谷晓/御幸一也 是补,以下是首发时的短介绍 依旧是satorumiyuki太太的文,上次一并拿了她的文章授权 这篇是灵魂伴侣梗,两人童年时 全年龄向小甜饼 连载中,但是太太没写下去了 今天也要为填充tag做努力 ———————————— Soul Meets Body 作者:satorumiyuki 作品编号:10711989 译者:我 校对:我 ———————————— 降谷站在跑道边,双手插在口袋里,早餐吃下去的东西尚在胃里翻腾。 其实比赛早结束了,但有一些人还在那儿逗留,所以降谷也留下来看着孩子们在球场上投接球。 那些孩子看起来很开心。他也想入伙,但是他们本就是队友,他没有插入的空间。退一步说,即便他们不是队友,降谷也没办法凑过去,就像他从前没法融入邻家孩子们的游戏一样。 他的胃更难受了,连带着舌头都感觉很僵硬。就像那天:他父母提议把他送到少棒的球队选拔那天,他那么想被签中,直到离开报到处已有一个街区远时,他的腿还紧张地动不了,他一路哭回了家,还是他奶奶抱着他告诉他一切都好后才能缓过来。 如果他祖父没有身体不适,或许这时候就会站在降谷旁边告诉他:如果你想和别的孩子玩就该告诉他们。他祖父总这么教育他:如果你想玩,那么就该大声说出来。 降谷知道祖父是对的(他总是对的。毕竟、他是他的祖父。比降谷幻想的长大后的自己还要更强悍、更睿智),但他做不到,这比他迄今为止七年的人生里遇到的任何困难都难,所以他还是站着,看着……看着一个丢歪了的球朝他的方向飞来,掉到他脚下。一个戴着对那张小脸来说过大的眼镜的男孩在追球,却在发现降谷后在斜坡底下停了下来,他仰着头咧着嘴,举高了他的手套。 “嗨!你能把那个丢回来吗?”他喊着,朝降谷挥着手。 降谷低头看了看球,又看了看男孩。明明,那男孩离球更近点吧。所以他为什么…… 右腕内侧的皮肤突然传来一阵热度,心脏也猛地狂跳。那个男孩……降谷眨了眨眼。 是那句话。 那句刻在他手腕上的、与生俱来的,他灵魂伴侣注定要对他说的第一句话。 灵魂伴侣。他年纪尚小,还不能理解这四个字的意义。但是他也看过图画书、看过电视,那里面都有提过这个词。 “你的灵魂伴侣就像你一生中最好的朋友,你们会永远在一起。”他的母亲也曾这么说过。 降谷从没交上过朋友,但他知道朋友是什么,朋友是那种你会和他一起欢笑,一起分享彼此的玩具和零食的人——他在图画书上看到过,分享很重要,但他也从来没有和别人分东西的经验。毕竟他的毛绒动物玩具可不吃零食。 虽然不懂,但“拥有一个朋友”应该很有意思,连他的胃都感觉暖呼呼的,他走向那颗球,想着该说点什么。他当然紧张,但不是那种不能应对的紧张感。有点像超市的店员小姐看到他盯着商品时来问他想买什么的时候的感觉。那时候她们还说他是个礼貌的孩子,还送了他颗糖。 男孩脸上的笑容依旧,降谷拿起球看着他,想说的话还黏在舌尖。 那男孩有双大大的棕色眼睛,眼里漾着热情。降谷觉得他看上去是个好相处的人。这让他又有了点勇气,他低头看了看球,又再度抬头看着男孩——他的灵魂伴侣穿着捕手的衣服和护具。 真好。因为降谷想做投手。 “嗯……”降谷开口了。他的心砰砰直跳,但声音清晰,不似以往对陌生人那样羞怯:“你能一直一直为我接球吗,永远?” 伴随这句话的,是球飞向底下张开等着它的手套。 这个距离手套很容易就能接到那颗球。男孩冲降谷眨着眼,笑容从唇边溜走,变成了一个大大的“O”,降谷不明白,是不是自己说错话了?但那个男孩很快又笑了起来,不是从前说他是个怪胎的孩子们嘴边挂着的那种笑,是一个降谷觉得很好看的笑。 男孩丢开球,扔掉手套。往降谷这边跑来,降谷也跑过去,在斜坡底下相会。男孩抱着他,护胸就压在降谷胸上,降谷回抱着。他的心还在狂跳,五脏六腑七上八下,但他感觉太好了。就像和家里人呆在被炉里一样,全身都热乎起来。 “真不敢相信!”即便两人间还隔着一块护胸,男孩的笑还是让降谷的胸腔也震动起来:“真不敢相信,我会这么快就遇见你。” “我也是。”降谷说。他忽的喉头一紧,那是他从未有过的感觉,就像他天生残缺,而此刻得以补全:“我想你了。” 他说着,眼泪不受控制地漫上眼眶。 “嗯……”男孩回应了他,他不再笑了,降谷抱的他更紧了,因为男孩那声音听起来也有点像在哭:“我也想你。” 他的灵魂伴侣能理解他,而他也能理解对方的感受。降谷觉得真好,那些不知为何而溢出的眼泪顺着他的脸庞流下,他的灵魂伴侣也紧紧地抱着他。小小的身子在降谷的哭泣中颤抖,降谷能感觉到脖子上的湿意。 他们抱得那样紧,即便他比对方还要高一些,但他灵魂伴侣压过来的重量还是让降谷觉得自己会往后跌。 “喂!一也!”附近有人喊:“怎么那么久啊,那个人是谁?” 男孩松开了他,往后退了几步。匆忙地用袖子呼噜着脸颊,才转过身对着朝他跑来的男孩:“他是我的灵魂伴侣。” 降谷也还挂着鼻涕,正擦着脸上的泪。听着男孩骄傲的语气也让他的心飘忽起来。 “我们才碰到彼此。” “什么?真的吗?”那个男孩问,睁着眼睛冲过去直盯着降谷。 降谷不能适应这样的目光,于是他低下头,看着地面。 “喂!小南(Minami)!不要这样盯着别人,很不礼貌诶!”他的灵魂伴侣说着,他的声音很温和,那个男孩也道歉了。但降谷还是很紧张,不敢抬头。 “你怎么知道你们俩就是一对儿呢?”男孩问。 “笨蛋,那句话。”他的灵魂伴侣笑了,降谷忍不住看向了他,他正拉下右手腕的袖子。另一个男孩睁大了双眼看完那句话,“哇”地感叹了一声,然后看向降谷:“这么说你是投手吗?你要不要来我们队?” “我……”降谷在这样热切的目光下有些无所适从:“我不知道……” “这时候申请对这个赛季来说太晚了。”他的灵魂伴侣皱起眉:“不过可能他们会破例呢,毕竟你是我的灵魂伴侣,而我是队里最好的捕手。” 降谷的心砰砰跳着,真的可以吗?他真的能这么突然地、就加入一支球队吗? 他的紧张让他很难受,但他的灵魂伴侣正冲他笑着,那样的笑容让他觉得,他或许有勇气去做任何事。 “你叫什么名字?”他问。 “我天,你们都不知道对方叫啥吗?”另一个男孩震惊了,但他们都没理会他,彼此目光胶着,这下降谷不再紧张了,他开口:“降谷晓,你叫什么呢?” “御幸一也。”男孩咧嘴笑了,拉起降谷的手:“很高兴认识你,晓。” “很高兴认识你,一也……”降谷轻轻说。要不是对方握过来的手,他都要以为自己在做梦。 ※※ 他们先去了御幸的家,御幸还牵着他的手,肩膀上挎着包,捕手的头盔换成了侧戴的棒球帽。 “你喜欢哪个季节?”御幸问他。 降谷得想想。御幸一直在问这问那,比如年龄(他七岁,御幸八岁)、比如上哪个小学、比如喜欢看什么电视,比如喜欢吃什么。而不管降谷回答了什么,御幸看起来都兴致勃勃,然后再告诉降谷自己的答案。 “春天。”降谷说:“我喜欢春天的天气,还有花。” 他又补充上后半句,因为和御幸聊天很轻松。 “春天好啊。”御幸笑着说:“不过我更喜欢夏天,夏天是棒球的季节。” “我喜欢棒球。”降谷忍不住道,御幸更高兴了,咧着嘴轻轻捏了捏降谷的手。 “我最喜欢打棒球了。”他说。 降谷点着头。他也很喜欢棒球,因为真的很有意思。但他从没有真正打过棒球,他只和祖父玩过接球游戏,但这样也依旧是他最喜欢做的事,甚至(可能)比去参观动物园还喜欢。 “快到我家了。”御幸的声音里好像带了点什么,但降谷不太明白。 他环顾着四周的房子。这儿的房子没他家大,外表也没他家装潢漂亮,但他依旧饶有兴趣地想猜猜哪个是御幸家的房子。 “爸爸可能还在干活。“御幸说着领着降谷到一栋屋子前,降谷以为是和他家车库一样的地方,但里头没车,而是放满了大型的、降谷没见过的机器。有个男人站在一台发出响亮声音,滋滋冒着火花的机器旁——那一定是御幸的爸爸了。 降谷紧张得心跳加速。 “爸爸。”御幸喊,但男人没有转身。御幸的笑变得有些扭捏:“他经常这样,听不见我声音。” 御幸轻轻说,然后深吸了一口气,大喊:“爸爸!” 降谷一缩。他从没对父母大声喊过,也没对其他人大声过。 不管怎样,男人这回听到了,他转过身来,看到他们站在门口后,机器声倏地停下。 男人穿着连体衣,戴着眼镜和塑料护目镜——有点像泳镜——脸上留着胡茬,手上还黏着机油。很高,但降谷觉得应该没有自己爸爸高。而且和他爸爸一点不像,他爸爸总是打扮得很干净,只有度假时才可能留胡茬——还要在妈妈不会说他的情况下。 他脱了帽子,露出和御幸一样颜色的头发,擦着额头的汗:“怎么了,一也?” 他的声音听起来很累。 “我见到我的灵魂伴侣了。”御幸直截了当,紧紧握着降谷的手。 他父亲眨了眨眼,目光落在了降谷身上:“真的吗?” 为了能看清楚,他走上前来。降谷尽力保持着姿势,他的手依旧和御幸的紧紧相扣,这让他觉得充满勇气。 “没开玩笑吧,一也?” “才没。”御幸听起来不太高兴了:“今天比赛后我们见到了,他说了我手上那句话,然后……然后我就知道了。” “我相信你。”御幸的父亲低头看着降谷,挠了挠后颈:“就是太突然了,我没想到……” 他的目光在他俩身上游移,降谷不知道他想说什么。但过了一会儿,他只是耸耸肩:“嗯,这也没办法。” “你好,初次见面。我是御幸とく(Toku)。” “很高兴见到您,御幸伯父。”降谷深深鞠了一躬:“我是降谷晓。” “你不用这么正式。”御幸父亲说:“以后你就知道我儿子不是个有礼貌的人。” “我也可以很有礼貌。”御幸不服气了,降谷犹豫地直起身子。 “我只希望你在晓君的父母面前有点礼貌。” “我都还没见到他们呢,但是我会的。”御幸自信满满。 “不是会,是肯定要。”御幸父亲说着,正了正御幸的帽子:“晓君,记得把你家的电话号码和地址写下来,我好去拜访你的家人。” “好的,御幸伯父。”降谷应着,脑子里回想着电话号和家庭住址。之前他父母就一直强调这个以防他会忘记,他应该不会弄错的,但他也怕有可能会因为紧张记岔。 “一也,记得洗干净脸,换身衣服,梳好头发再去。” “知道啦知道啦。”御幸说着,又把帽檐移到一边。 “我得忙了,明天就得交货。以后还会再见面的。晓……”他点了点头:“请你耐心些,我的儿子有点麻烦。” “喂!”御幸抗议。 “别让他对你指手画脚。或者任他唠叨,不然他会得寸进尺的。” “我才不那样……”御幸嘟囔。 “我……我会尽力的。”降谷紧张起来,御幸轻轻把他拽去屋子里。 和御幸父亲的初次见面还不赖,而且他人挺好。至少不会让降谷大声说话、也没有因为降谷的紧张而不满。 御幸家很小,但很整洁。降谷四处看着,却没能在房间里看到御幸的母亲——可能她在里面的房间?或者去买东西了,或者她也像降谷一些同学的妈妈一样是有工作的女性。 “来,把地址和什么乱七八糟的给我爸爸写下来吧。”御幸边说边递给降谷电话旁的一叠纸,虽然里面写了很多日期时间一类的,但他翻了一会还是找到了一页空白的。 他写得很仔细,一笔一划都花了点时间,但御幸没笑他,他耐心地等着降谷写完。然后带他简单地参观了一下家里(主房间即是客厅/餐厅/厨房),再把降谷带到他的卧室里。 这卧室比降谷自己的小很多,但他很喜欢这儿,书架上放了一些玩具,还有很多书,书桌上也还有一摞。降谷就坐在御幸床沿,等他换掉脏兮兮的棒球服。他床上没有毛绒玩具,降谷自己的床则堆满了毛绒玩具,他父亲还说不像床倒像个玩具窝。 “等下噢,我去洗脸。”御幸对他笑了笑。降谷等着他,一边看着书架上的书名,不过却没碰他的东西。 这些书有一些他也有。想到他俩曾读过一样的书,降谷有点欣喜,说不定甚至在他俩都不知道的同一个时刻,他们也在读同一本书。 御幸干干净净地回来了,头发应该好好梳过。干净的蓝T恤上溅到了一点水。 “我们走吧?”御幸从短裤口袋里抽出眼镜布擦着镜片。 “你妈妈呢?她什么时候回来?”降谷问。 御幸依旧擦着镜片,什么都没说。但降谷能感觉他的脸绷紧了。 他让他生气了吗?他该道歉的,即便他不知道说错了什么。 “她在医院。”御幸说着戴上了眼镜,还对降谷笑了笑,但那笑意分明没到眼底。 “啊……”降谷皱起眉。糟了,医院是个可怕的地方,他只去过两次,一次是在操场上摔破头去缝针,另一次是祖母生病的时候。她身上连着一堆机器……这太可怕了,但它们又能让她好起来,毕竟她回家后看上去好了很多。 “没事的。”御幸说:“没有她我们也能过下去。” 他在骗人。 降谷不知道自己怎么知道的,但他感觉到了。他很难受,看着御幸装作不在意似地移开目光,连挂着的笑也从唇边消失了。 眼泪又漫上来,他不明白为什么。但是本能告诉他去靠近他,触碰他,拥抱他——他的灵魂伴侣。 “她会好起来的。”御幸轻轻说:“她很快就会回来的,然后日子会像以前一样。” 降谷点了点头,他的下巴撞到了御幸的肩。可都没有他的心痛,他怀里的人在颤抖着,手臂紧紧抱着他。 他想起今天刚见到彼此时御幸抱着他的感觉。但这次,他们中间没有隔着那块护胸。他能感受到对方贴着他的、快速的心跳。 “我……”御幸呜咽着,手紧紧拽着降谷的衬衫,紧紧地抱着他:“我只是……我只想让她——回家。”他的灵魂伴侣如此痛苦,啜泣声声声抵着降谷的肩,降谷也哭了。他只能紧紧抱着御幸,直到怀里的人不再颤抖。 过了一会儿,等啜泣声渐渐平缓,御幸才靠在降谷肩膀上开了口:“我不是个爱哭的人。” “嗯。”降谷信他。 “我不常哭的……我讨厌哭。” “我也是。”降谷认同他的话,毕竟他自己也是这样,哭完总会觉得累和尴尬。但是即便如此,要压抑自己的情绪也不容易。 “咱们还挺像的。”御幸轻轻道:“我敢打赌我们还有其他共通点。” “嗯。”降谷点点头。御幸松开了他的衣服,声音听起来正常了:“我们该走啦,路上你可以再跟我说说你的事。” “但我喜欢抱着你。”降谷说,御幸咧嘴,欣喜地牵着他的手甩了甩:“又发现一个咱俩的共通点啦。” 降谷觉得浑身暖暖的,忍不住勾起嘴角。 “啊!你笑啦!”御幸的笑容更大了:“我喜欢你笑起来的样子,以后我会让你常常笑的!” 听着他咯咯笑着,降谷开心地点着头。他喜欢和御幸两个人笑呵呵的,甚至……他也喜欢和他一块儿哭,毕竟可以分担彼此的痛苦。 ※※ 他们走回公园,这样降谷就可以按平时回家的路走回家。他家比御幸家更近,不过也许是他自己的想法(毕竟他知道自己的目的地在哪),御幸没有开口说降谷家的街区和自己住的街区有什么分别一类的话,但降谷可以从他环顾四周的样子看得出他注意到了。 他忘了戴手表出门,而在夏天也很难靠阳光判断时间。但从他饥肠辘辘的肚子来想,他们到家时一定快到饭点了。 “哇,好大啊。”御幸看着花园和面前的宅子,藏在镜片后的眼睛睁得大大的:“你们家住几口人?” “五人,有我的爸妈,还有爷爷奶奶和我。”降谷一边回答他,一边开门。 “晓!”门才打开,他妈妈就喊了起来。降谷吓了一跳,没想到会看到她穿着鞋子站在玄关,她冲过来紧抱他,紧得他快不能呼吸了:“你去了哪儿?我到公园到处找你,我以为——” “爱子(Aiko),你快让他窒息了。”降谷的父亲开口了:“看来爸说得对,他只是和朋友去玩了。” “朋友?”他母亲稍稍松开手,好让降谷顺畅呼吸。 “这是我的灵魂伴侣。”被埋母亲的怀里的声音听起来闷闷的。 “你说什么?”他母亲放开他,眨着眼,目光从他的肩膀越过,看了看身后的御幸:“晓?” “这是我的灵魂伴侣。”降谷骄傲地重复:“我们在公园碰到了。” “什么?”他母亲睁大了眼。 “是真的。”御幸也开口。 “太神奇了。”降谷父亲轻声感叹:“你们在彼此这么小的时候就相遇了。” 降谷点着头,尽管他还不能白其中的含义。 “我叫御幸一也。”降谷转身看到御幸手上紧紧拽着他的帽子,正在鞠着躬:“初次见面,您们好,降谷伯父、伯母。” “你也好,一也君。”他父亲应着,母亲却突然哭了。降谷不明所以,问道:“怎么了吗?” 他皱着眉,母亲却没回应,只是靠在他父亲怀里颤抖。 “怎么了?”他祖母也来了,应该是从厨房出来,身上还穿着围裙——降谷看到,肚子饿得咕噜咕噜直叫,虽然那声音被母亲的哭声掩盖了。 “晓遇见了他的灵魂伴侣。”他父亲解释。 “灵魂伴侣吗?”他祖母大声重复,惊奇地来回看着降谷和御幸。 “我好像听到了灵魂伴侣几个字?”他祖父的声音也从附近传来。 “晓遇见了他的灵魂伴侣!”祖母扭头冲着他的方向喊。 “他还这么小。”他母亲靠在父亲怀里哭着:“我还没准备好。” 降谷不知所措地看着御幸,他都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但御幸看上去也很茫然。 “没准备好什么?”降谷父亲抚着他母亲的头发,劝道:“他才七岁,亲爱的。他不可能明天就要结婚然后搬走。” 降谷再次看向御幸。结婚——他的父母已经结婚了,就是说他们会一块做很多事情,比如一起去看电影、出去吃饭,只有他们俩,他们会互相拥抱,轻声耳语,快乐地谈些降谷现在还不明白的事。这太棒了,想到有一天他也会和御幸经历这些,他的心里暖暖的。 不过他父亲说得对,还太远了(不过他希望等到能一块出去吃饭的年纪,是他来买单而不是御幸。) “我懂你的,爱子。”他祖母温柔地说:“做母亲的总担心会失去自己的儿子。” “你不会失去他的,爱子。”他父亲劝慰道:“莫不如说你又多了一个儿子呢。” “对。”他母亲擦了擦泪水,直起身子看向御幸:“抱歉一也君,希望你不要介意。快别拘束,进来吧,留下来吃饭好吗?” “谢谢您降谷伯母。”御幸犹豫着,帽子被他揪得都变形了:“对不起——” “不,不,你不需要道歉的。是我该道歉才对,我这反应——”他母亲忙说,御幸张了张嘴还想说什么,他祖母却打断了他们:“别再互相道歉啦,快进去坐着,我去泡点茶。” 她说完又转身回了厨房。 “我去帮您。”降谷母亲跟了上去,留下降谷、御幸和降谷父亲。 “好啦。”他父亲说着:“你们换好鞋就快进来。” “我好累。”降谷叹了口气,坐下来解鞋带。 “我也是。”御幸坐到他旁边。 “我们家平常不这样。”降谷不希望御幸被吓到:“他们平常都不会这么……” “强势?”一个声音从他们背后传来,降谷兴奋地转身:“爷爷!你感觉好点儿了吗?” “好多了。”他边说边看向御幸,后者正把他们的鞋子摆好。 “这是我的灵魂伴侣。”降谷介绍道:“他叫御幸一也,是棒球队的捕手。” “正好是捕手?你真走运。”他祖父看着他俩:“或者该说这是命运呢,毕竟你俩是命定的一对。” “对呀。”降谷急切地应着,而御幸也笑了:“命中注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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降谷晓/御幸一也 又是被ban的一篇,很短但也补一下,内有独轮 地址指路大眼:游泳冠军莎乐美 以下是首发时的短介绍 miyuki少年心事的一篇 读完总有种蜜汁“何处西南任好风”的感觉 *原作标题caught,翻译想过“陷入情网”但总有种X片的感觉【喂 作者:Daiyanerd 作品号:1526578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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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p 成宫鸣/御幸一也/成宫鸣 因为是PG13没有船戏,作者也没强调谁左谁右,所以算是无差吧 最近补番,太喜欢miyuki了,因为个人吃miyuki右位,粮好少,就去嗷三了,看到这篇尤其是text里有种青春恋爱的甜感就搬了,因为是几年前的文,还没拿到授权,所以请不要转出外站,也不需要红心蓝手一类的,只是想填充tag 老文,不知道有没有人搬过,如果有的话我就删了 作者:celestia 嗷3作品号:4375739 —————— Like a star 如星 御幸一也后知后觉意识到:为何他的思绪会被成宫鸣牵动。成宫鸣像星辰,明亮而危险,且无论何时,人们总会被他吸引,御幸也不例外。御幸觉得他就像名为成宫宇宙里的一颗彗星:会被他吸引,但不常出现在他眼前。御幸尝试过离成宫远点,但做不到。他不得不从思索如何能一劳永逸地抽离成宫引力中妥协。 他们不时会互发短信,彼此是场内的对手,场外的朋友。 “一也,在忙吗?” “还好。我在回家的车上。太冷了,希望车能跑快些。” 御幸放下手机,看向窗外。这次他比平时要晚归。车窗外雪落纷纷,即便东京灯火通明,他还是能看到三两星光在天上闪烁。电车上很热闹,人挤着人,每个人都在想快点回到家。 他的手机震了一下。 “真的吗!我也在车上!这车也太挤了!希望大家都在这几站下车吧……” 御幸笑了。成宫就像颗恒星,一颗闪耀的恒星,用它的引力抓着御幸回到它身边。他想问问他们是不是在同一趟电车上了。 “我们在一趟车上吗?我这节有个穿着亮红色大衣在大声说话的女人,你看到吗?” 御幸看向那个短信里提及的女人。她的声音听起来很高兴。其实他能选车上其他有特征的人,但是因为她看起来很高兴,所以他选了她。 还有,尽管不想承认:如果在这个冷天的电车里能有人陪着他也会很高兴。 他的手机又震了一下。 “一!也!我!们!在!一!趟!车!上!” 御幸笑了,但很快又藏起表情。第一个停靠站到了,一些人开始涌向出口。尽管下车的人不多,但留出的空隙足够让人挪动几步。 他挪往车厢中段,但还是没能看到成宫。 手机震动。 “X的!大伙下车的时候我以为我能找到你的。你也在找我对吧!” 御幸心跳加快。 成宫真的很懂他,他都能想到成宫笑起来的样子——有点傻的笑。 御幸真希望他能亲耳听到他的笑声,而不是在这想象。 “是是是,我也没找到你。你还有几站?” “三。” “噢,我也是。” “哈哈!所以这代表什么呢~?” “你好烦,鸣。” 御幸拿了本书,好在下一站停靠前分散下注意力。 ——如果在半路上被鸣发现自己在找他那可太丢人了。 御幸一目十行,完全不能集中。书本上的字没法帮到他,他心中盛满的依旧是成宫。 ——鸣就是一颗恒星,把所有东西都吸向自己。 下一站到了。又有些人上下车。这次他们看到彼此了——他们在彼此的对角上。成宫在车厢尾段,而御幸则靠近中间——虽然早先他也在车厢尾段。 成宫扬起嘴角,脸上堆满了笑意。御幸回以微笑,伸出两指像打了个招呼。成宫傻笑起来——这可太一也了——他想着。御幸把书塞到脸边,假装他又开始看书了——他可不能让鸣看到自己脸红了。 两秒后他的手机又震了。 “一!也!我们花了二十分钟才!终!于!找到彼此但你居然马上就无视我?!你太过分了!” 他的目光扫过屏幕,比他给书本的注意力多得多。 “那我该怎么做呢,这车太挤了,我也没法更靠近你。” 其实他或许可以的,但这太难为情了——想到要让别人让让位让他挪向鸣身边——他看向成宫的方向,耸了耸肩。塞回一声叹息一条短信。 “好吧,那下一站,我们一起挪向下个车厢吧,我没看到那边有很多人。” 御幸没法拒绝他的提议。其实他可以——他有些讨厌自己了——因为他看到成宫的建议时,他的心跳得很厉害。如果他拒绝的话,一会他一定要后悔的。 “好的,下节车厢见。” 靠站时间来得很快。车门开启的瞬间御幸快步挪向旁边那节车厢,并尽力让自己看起来不像特别期待的样子。他在成宫之前到了,选了个中间的位置坐下。这车厢的确没那么多人。他看向他过来的那个车门。 耳边忽然传来一声大喊:“一也!” 成宫就坐在他附近,看着他俩中间还隔着多少空间。不过御幸不在意了。 “老天啊,鸣。你就在我旁边,用得着这么大声吗?” 成宫笑了。天,御幸爱死了听到成宫的笑。就像心里有什么将破土而出,让他说不出话来。 “我只是觉得你好像又要无视我!可不是每次都有这样偶然坐同一趟晚车的机会的!”他低下头,点了点自己的脸颊:“别人管这叫什么来着?天降奇缘!(Serendipity)” 这次御幸笑出来了:“或许我真该不理你。” “你好冷漠,都不知道你队友怎么受得了的!”成宫气呼呼地。 御幸没想到自己会这样做:他的手臂不由自主地环上了成宫——祈祷他没有脸红吧:“我真的有这么冷漠吗?某人好像没穿厚衣服噢。” 成宫穿着薄薄的夹克,本就难以抵御晚上的寒气。御幸比他想的要暖的多了,他不由自主地朝御幸那边靠了靠。头枕上他的肩膀。 “嗯……好像也不是那么冷漠。” 成宫抬眼,正对上御幸低头看他。 他们对视了一会,鸣笑了,一也脸上爬上了热度。 “一也。”成宫依旧盯着御幸的眼睛:“你在撩我吗?” 御幸微微张开嘴想说什么,他脑子里一片空白。成宫转过脸,但依旧靠在他肩上。 “……你撩到了。” 成宫又看向御幸,眼神温柔不少,连笑容都是柔软的。 御幸放开成宫的肩,而是捧着他的脸,抬起他的下巴。他闭上眼,轻轻地、匆匆地,亲了成宫。 他低语:“嗯,我想也是。” 成宫笑了,御幸对那样的笑容毫无招架之力。 “再撩多几下。” “好。” 他们闭上眼,轻轻纠缠,静静享受彼此的陪伴,。 御幸抬起头,轻声开口:“你知道吗,我这些日子一直在想,你就像一颗星,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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机缘巧合看了黎塞留传然后对主教感兴趣的的,确实资料很少,我们有个交流群2333有分享资料的太太,小伙伴可以进来看看,扣群101120043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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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时候真的全网没粮吃,导致我翻来覆去地看通信集翻来覆去地流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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莎乐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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