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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来噜

【冰火同人/泰疯】If Love Hurts CH-4


cp A!Tywin/O!Aerys


Pov,时间线穿插

Abo设定,有生子提及注意避雷


两周的难产后是久违的更新



CH-4





=泰温=


约摸秋末冬初的时候,调养了一段时间的伊里斯总算可以下床活动了。


当然了,昏迷了小半年,又在床上呆了三月有余的伊里斯活动暂时还需借助轮椅。虽然都是坐着,好歹不是待在房间里了。在泰温眼里,伊里斯看上去还挺高兴。


“那是谁?”


被哑仆推着的伊里斯问泰温。


他们在城堡的一处廊道,墙壁两边都挂着画像,是历代凯岩城公爵与夫人。


伊里斯指的是泰温父亲泰托斯的画像。在得到泰温的答复后,他评价道:“你看上去不太像他。”


“经常有人这么说。”泰温并不觉得被冒犯,漫不经心地点了点头。


“也不是,若是你多笑笑,兴许就像了。你父亲看上去要比你温和一些。”伊里斯说。


泰温脚步一顿:“或许吧。”


他天生不是个爱笑的人。但他身边的人不是,他的几个弟妹、他的至交好友,还有……他的妻子。


乔安娜在他右侧墙壁上的画布里微笑,即便这笔触尚不能描绘她一半的美丽,却依旧是让人无法忽视的存在。伊里斯显然在看她,他问:“是你的夫人吗?”


他的疑问叫泰温回忆起许多不愉快,但他也知道这是无法避免的,只要伊里斯生活在凯岩城里,他总有一天会看到乔安娜的画像。


“亡妻,乔安娜·兰尼斯特。”泰温最终答。


“她真美。”伊里斯轻轻说。昔日泰温不止一次从王口中听过这样的评价,在他的婚礼上,还有……婚后的许多日子里。他听得出现在伊里斯只是单纯在赞美她的容貌,但他不可遏制地会想到从前那位王语气里让人不快的贪婪。


泰温闭了闭眼,强迫自己镇定下来。可还没等他再开口,伊里斯又道:“她从前一定很幸福,泰温。”


“……”


他的沉默似乎让伊里斯误会了,后者用可称柔软的眼神注视着他:“不要难过,泰温。毕竟曾有过快乐的日子,不是吗?”


他温柔且直白的眼神却像尖刀,将泰温牢牢钉在乔安娜的画像前。


轻浮的王曾给凯岩城带来多少蜚语,甚至在公爵夫人怀着最后一胎时愈演愈烈,流言让她忧愁,她的忧愁是她的催命符。


有野兽在泰温心底咆哮,一贯自持的凯岩城公爵几乎要不管不顾地嘶吼出来。



“我想,你夫人也希望你能开心一些。”


他替他关上了栅栏。


伊里斯应当是把这些日子里泰温多数时候的沉默寡言和端容肃色误以为是妻子早逝的缘故,——虽然也有那么些关联。


但这及时提醒着泰温,眼前的伊里斯是有着四十年记忆空白的伊里斯。


泰温像忽然泄了气一般叹息,从那个梦见童年的雷雨夜开始,他便决定与从前的一切和解,他想要抛开曾经的愁怨,将伊里斯当作他最初珍视的朋友照顾。可就在刚刚,他差点又要被心中那猛兽所伤。


它没有走,它只是藏匿起来,却依旧虎视眈眈。





=伊里斯=


乔安娜是个大美人儿,就连见惯了七国美人的伊里斯也不得不赞叹。


这位大美人儿成为蕾拉的侍女后,刚刚产下一子不久的王妃也担心过风流的王子未来会否对她娇俏的欧米茄女伴有非分之想,噢,或许也不能叫非分,毕竟王储想要一位未婚的贵族欧米茄当他的情妇也不是难事。


只是蕾拉没想到,伊里斯迟来的分化期要他成了一个和她们一样的,欧米茄。当然了,伊里斯自己也没料到。不过,就算换一下,给伊里斯分化成阿尔法,他也敢说他对乔安娜没那方面的意思。


他欣赏这位兰尼斯特家的小姐,就像欣赏一幅画,一件艺术品,没有任何区别。


一切是怎么改变的呢?啊,是了,是在那天,他最好的朋友、他最信赖的臣下告诉他,他要迎娶这位小姐的时候。


“他们甚至是堂兄妹!”伊里斯喊。


“这不是问题,而且恕我无礼,我的王。”史蒂芬笑了:“您与王后还是……”


“住嘴,你的确很无礼!”王转而怒瞪起他的表兄弟,拜拉席恩家的小少爷摆摆手,夸张地躬身,才重新落座在表兄身侧两步距离的软凳上:“要我看,他们俩一个阿尔法,一个欧米茄,性别相合再加上情投意合,不正是一桩美事,伊里斯,你在不满什么?”


“难道说你对她……”


“不管你在想什么,那不可能。”伊里斯匆匆否定:“我只不过觉得太快了。”


“快?过些日子就是王太子第四个命名日庆典,我亲爱的卡珊娜也快临盆了。我的王,你我都已有子嗣,泰温却还孤身一人,况且他还比我们年长些。您觉得快吗?”


史蒂芬叹了口气,认真地看向伊里斯。


王不得不承认史蒂芬的话,以贵族普遍的初婚时间看,泰温这可算是标准的晚婚了。雷加都已经能跨着幼马有模有样地在庭园玩耍,泰温身边却连个知冷知热的人还没有,这实在说不过去。


况且确实,那位兰尼斯特小姐如花似玉,足够配得上年轻有为的泰温了,他们是堂兄妹这点,在家族惯以近亲结合以求血脉纯粹的坦格利安看来,也够不上不能接受的理由。


所以——

他心里这份不快到底算什么?


诚如他驳斥史蒂芬的话,他对乔安娜·兰尼斯特绝对没有任何男女之意。那——


算什么呢?


总不会是他害怕泰温一成家,就无法将一颗心全心全意放在国事上吧?


他在心底否定着这个不成熟的答案,却在史蒂芬试探地提出时囫囵地应了句:“是又怎么样。”


年轻的公爵继承人大笑:“放心吧,伊里斯。泰温的性子你还不清楚吗?”


“只不过……”他笑完话锋一转,又压低了声音:“王啊,你是否太过依赖你的国王之手了呢?”


史蒂芬在伊里斯面前从来是直言快语,但这话听着的确只能让王心生不快——俗称恼羞成怒的不快,在史蒂芬看来只是王太过倚重一位权臣,从他的政治眼光看不太合适。但伊里斯是个欧米茄,史蒂芬的话刺中了他敏感的、害怕被环绕在他身旁的这几位身为阿尔法的、御前重臣们左右的心。


伊里斯抿着唇,盯着眼前黑发的表弟,直到后者实在受不了王锐利的眼神,摆摆手求饶。


这次私人谈话到底没能解决伊里斯心中的问题。


史蒂芬走后,派席尔来给伊里斯送药。


和青年阿尔法数小时共处一室,对同样处在生育年龄的正常欧米茄来说并不是毫无影响。

——尤其是这个阿尔法不是泰温那种在宫廷中一向会收敛自己气息的谨慎人。况且在史蒂芬看来,表兄也是阿尔法,实在没什么好小心的。


伊里斯捏着那装着一小瓶稀释过的淡青色药水的瓶子,加到青亭岛上贡的葡萄酒里一饮而尽。让酒的甘甜冲淡药水的苦涩。


他看向一旁恭敬的派席尔,尚未蒙七神召唤而去的人里,除了蕾拉以外唯一知晓他隐藏性别的一位。


他想起他困在处女居的初次潮期,母亲带来了同样成分的药水,同他说派席尔学士忠荩堪用。派席尔也确实用他后来几年的表现应证了母亲所言非虚。


眼前的年长者在伊里斯眼里到底还算可亲,他犹豫了一会,轻轻抛出一个疑问:“学士,未结合的欧米茄会受到不论任何阿尔法的吸引吗?”


“理论上说,是的。陛下。”


“这种吸引会扰乱心智吗?”伊里斯并非第一次提出这个问题,早在他度过初次潮期后他便问过,只不过当时的他虽然狼狈,却还要硬端着王子的架子,问的比较隐晦罢了。


“同样从理论上说,不会。”派席尔依旧这么答道,他的语气干巴巴的,听不出太多情绪:“恕臣无礼,陛下。这种吸引仅仅会引发轻微的交配冲动,不至于达到使人失去理智的程度。”


“那么,未结合的欧米茄也应当不会对阿尔法产生依赖感?”


“是的,陛下。生理上自然产生的依赖感与相对的保护欲只会存在于结合的欧米茄与阿尔法之间。”


派席尔说的是生理上。伊里斯斟酌着这两个字:“那么,心理上?”


“陛下……”派席尔摇摇头:“这就不是独身学士的知识范畴了。”


“或许宫中豢养的那些歌者能够明白。”他不太谨慎地补充,像一种试探。


“呵。”伊里斯闻言嗤笑一声,将小药瓶扔了回去:“下去吧。”


“忘了我今天的话,学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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