莎乐美

回来噜

【冰火同人/泰疯】If Love hurts-CH1


cp A!Tywin/O!Aerys


note abo设定,原著有修改,伊里斯粗箭头泰温

短中篇,应该是he


Pov,但时间线或许很混乱







Chapter 1


=詹姆=


“去,摘下泰温·兰尼斯特的头颅带回来,献给你的王。”


白袍的骑士跪在下首,王的命令让他胃如灌铅。他在王身边的两年,亲眼目睹了王是如何一步一步趋向疯狂:于现在的伊里斯·坦格利安而言,会说出这种话本身就不足为奇,尤其在西境守护公然举起反旗之后。


他是御林铁卫,意味着他是王的剑,必须为王的意志而出鞘。他不该有迟疑。可他同时是他父亲的儿子,背君与弑亲,尤其是这个君已经难称为明君,詹姆明白他该选择哪一个。


他握紧了拳,抬起了头。王背对着他,他那句“陛下,恕难从命”还在喉咙里,王却忽然捂着肚子软了下来。


御林铁卫的本能让他抢步上前,扶住了那位羸孱的王。王没有挣开,而是紧紧捂着小腹,死死地闭着眼,他很轻,按理说詹姆可以毫不费力地稳住他,但他身上似乎有种拖着他下坠的力量。詹姆不得不随着他屈下膝头。


纵使被杂草般的银发遮盖着半边脸颊,詹姆还是看到了王脸上的泪痕。


“泰温。”王唇边泄出的痛苦呢喃正是他父亲的名字,詹姆瞪大了眼睛,他闻到了海水拍打礁岩留下的苦腥味。


他父亲的气味。


——但这怎么可能?父亲现下并不可能在红堡,在王座厅。


“唔。”


意识到怀中的王正全身发颤,他慌忙紧了紧适才因愣神而放松的手臂。


“陛下?”


王没回应,詹姆却找到了他父亲气息能出现在此地的唯一原因。


他瞥到了王本来藏在长发下的颈侧,那透着嫩红的、突突跳着的腺体。


詹姆十七年的人生中从未有过此刻同等的慌乱,大脑像暴风雨下的日落之海,狂澜席卷着他摇摇欲坠的理智。


王是个欧米茄,王是他父亲的欧米茄。



=泰温=


雨夜。


泰温骑在马上,遥望着褐堡的方向。这儿已经安排好了两队弓箭手接应,他本不需要过来,但七神在上,幸亏他来了。


巴利斯坦·赛尔弥一骑狂奔,破开雨幕,带回了他们的王。这位英勇的骑士挂了几处彩,甚至还中了一箭,却仍旧牢牢护着怀里的王。泰温打马上前,只见御林铁卫那张溅满血污的脸上带着纯然的恐惧。


是什么能让无畏的骑士露出这样的表情。


泰温的心沉了下去。


“陛下?”泰温压低了声音。


他听到了裹在麻布下的王一声细微的呻吟。


“大人……陛下还好,只是有点……”巴利斯坦欲言又止,泰温抬手止住了后头的人,给了巴利斯坦一个警告的眼神,才下马与骑士换了马。


王就偎在他怀里,雨浇在地上的泥土味以及王身上因为长期被囚禁的酸腐味,都盖不住那幽幽的紫罗兰香。泰温一言不发,策马奔回营地。


伊里斯是个欧米茄这件事泰温一早清楚,王自以为藏得很好,好吧,确实,如果没有派席尔,或许泰温也会被他瞒过去。


由于长期饮用抑制性征的秘药,伊里斯不像其他欧米茄,他几乎没有热潮期,但这就意味着,一旦他脱离了秘药,事情将会脱离控制。


伊里斯被囚后,泰温不止一次地设想过若是达克林家族的某人发现了维斯特洛的王竟是一位欧米茄会导致什么样的后果,人人都知道,只有阿尔法才有资格登上铁王座,两百年来也仅有一例例外:贝勒一世是贝塔上位,但关于这名贝塔生前身后的诸多秘闻恰恰更能证明了,贵族领主们绝不愿意承认一位欧米茄成为七国的统治者。


纵使派席尔向泰温保证,以秘药的强度,只要不禁受阿尔法的强烈刺激,至少七个月内,王的第二性别依旧能被体内残存的秘药好好掩盖。国王之手却依旧紧绷,他软硬兼施,带兵围城,遣使谈判,但达克林并不松口。扬称若首相与王太子胆敢攻城,王必身首异处。


在褐堡一开始的强硬态度下,派席尔也曾委婉地建议泰温——“或该让褐色堡响起《卡斯特梅的雨季》”,毕竟王太子聪慧果敢,英武难当,重要的是,他是不折不扣的阿尔法。而且,王一旦身死,他身上的秘密再也不会被人知悉。但泰温否决了这个提议,不是雷加不够好,也不是这位权臣别有野心。他只是不能看着伊里斯身死囚牢。不行。不管伊里斯这些年变得如何,不管他二人如何龃龉不合,频生矛盾。他依旧是铁王座上的王,是他曾宣誓效忠的王。


所幸这数月间没传出任何和王第二性别有关的流言,巴利斯坦也救出了王。只是派席尔的话尚在耳边——“如果没有阿尔法强迫他,陛下绝不可能发……呃我是说,陷入热潮。”——泰温沉着脸,不由紧了紧怀抱。




=伊里斯=


伊里斯在做梦。


他眼前是开满玫瑰的盛夏庭园,耳边似乎还能听到汩汩水声。


这是哪儿?


他赤着脚走在石子路上,这儿的一切都很美,但于他来说是陌生的。


他走了一会儿,直到看到一个小小的身影站在他约摸十步之遥,在路的尽头。


“你是谁?”伊里斯停下脚步,听见自己问。


那孩子转过身来,伊里斯看到他怀里抱着几只小小的白鸽。


他有一双蓝绿色的眼睛,大而明亮,像星子一样缀在那张白皙的小脸上。他没回答,只是冲伊里斯咧嘴一笑,有风吹来,伊里斯眯起眼,却看到了小男孩藏在兜帽下银色的发丝。那孩子于风中扬起手,怀里的白鸽扑棱棱地飞走,撞向伊里斯的怀抱。


伊里斯猛地睁开了眼睛。


尽管君临从不落雪,冬天依旧是冬天。伊里斯直起身,呆呆地盯着燃烧着的壁炉。


那个梦,那股在他鼻尖萦之不去的气味、耳后那突突跳着的腺体都在告诉他一个事实。


一个来自欧米茄的本能感知。


一个他无法接受的事实。


他怀孕了。




“滚!”他喝退敲着门想进来侍候他梳洗的侍女,光着脚在卧寝内翻箱倒柜,找到了他惯用的,南境进献的香精,也不管那浓郁的味道会不会呛到自己,拼命地往腺体上涂抹。


怎么可以,怎么可以?他怎么可以怀孕——

他会成为七国的笑柄,不,恐怕在泰温·兰尼斯特眼里,他早已是笑柄。


想起他在情热中靠着的那个人,想起他拉着他时他那带着审视的目光。


他怎么敢用那样的眼神看他的王?

他怎么敢在他的王祈求时依旧自持。仿佛从头到尾只有伊里斯一人在二人的那次性事中困于该死的热潮,而泰温不过是办了一件寻常差事,对,就和他帮他的王料理所有的“烂摊子”一样寻常。


伊里斯握着拳,即便是噼啪作响的炉火也驱不散他此时内心的冰凉。


他一半的人生都在痛恨自己的欧米茄身份,为了所谓的尊严,他用尽各种手段抑制和掩饰,尤其是在他强悍的阿尔法少年好友面前。可在三个月前的那个雨夜,一切都毁了。


甚至,还酿出了苦酒。


月茶。月茶。

他需要月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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